珏山📵

能跑到哪里去呢

【6h/万圣节24h】刺客说了三次treat 最后一次他没有

#ooc预警私设注意

#全篇5500+

#有部分逻辑死 每个皮肤为单独角色

#cp:刺客披风&弹簧手(无差) 有少量其他cp 不喜欢可以不往那想)

#万圣节快乐啊各位。

 

  

     

        

 

欧利蒂丝庄园即将迎来第一个属于它的万圣节。
关于这个西方节日庄园里的大部分人都是熟悉的,当然来自东方的宿伞之魂双子和红蝶除外。
两千多年前,欧洲的基/督教会把11月1日定为“天下圣徒之日”(All Hallows' Day)。“Hallow”即圣徒之意。传说自公元前五百年,居住在爱尔兰、苏格兰等地的凯尔特人(Celts)把这节日往前移了一天,即10月31日。他们认为该日是夏天正式结束的日子,也就是新年伊始,严酷的冬天开始的一天。那时人们相信,故人的亡魂会在这一天回到故居地在活人身上找寻生灵,借此再生,而且这是人在死后能获得再生的唯一希望。而活人则惧怕死人的魂灵来夺生,于是人们就在这一天熄掉炉火、烛光,让死人的魂灵无法找到活人,又把自己打扮成妖魔鬼怪把死人的魂灵吓走。之后,他们又会把火种、烛光重新燃起,开始新的一年的生活。
“当然啦,是没有鬼魂愿意来这儿的。”原皮杰克笑眯眯地为自己的同僚科普这个节日的知识,“所以庄园主给了我们很多的糖果,来玩trick or treat.”
“缺课哦缺德?”谢必安尝试重复了一遍英伦绅士所说的短词,皱起了眉,“很奇怪的句子。”
杰克简单解释了一下。
美智子轻摇手中的折扇,将其展开遮住半脸只露出一对美目,扇边锐利的刀锋伤不到她分毫。“是求生者们来讨要糖果么?”
“是的,不过我们也可以向他们要糖果。”杰克左手长长的指刀轻轻敲击了桌子几下,“包装纸不同的糖果口味也不同。”
“寓意也不一样对吗?”谢必安敲了敲伞柄,合拢的伞下冒出一小缕黑雾,虚虚地怀住谢必安细瘦的手腕。
杰克找了个舒服椅子坐下,眯起了好看的眸子,“是的……当然,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也是个表白的好时候。”
美智子和谢必安对视了一眼,一下子就明白了同僚所指。
黑雾似是不耐烦地虚散开。
“比如说……那两个令人头疼不已的家伙。”
        
       
“裘克先生,trick or treat!”结算界面消失后弹簧手就跑到了还没来得及把火箭筒收回来的小丑面前,笑嘻嘻地朝他摊开了手。
弹簧手被排到了早上的第一局游戏,一场下来发挥超常强行平局。年轻人昨晚可是把这句话反复念叨了好几遍,就为了今天能吃到不同口味的糖果。
“小混/蛋。”原皮小丑小番茄的面上厚厚的油彩模糊了他的表情,拎着火箭筒象征性地挥了挥,接着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红色包装的糖果塞进了弹簧手的手里,“下午可别让我再看到你!”
“祝裘克先生今天也业务第一~”弹簧手可没把这句威胁放心上,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早上在桌上收到的水果糖塞进裘克的手里。剥开糖纸含了一颗裘克给的糖到嘴里,然后就飞快地跑走了。
“欸干什么去啊——我可不想下一把又匹配到你这小子——”
弹簧手远远地冲他挥挥手,“我去找刺客哥——”
“啧。天天刺客刺客的。”裘克嘟哝了一句,“那家伙怎么那么没用了,弹簧手都恨不得要长在他身上了还不捅破窗户纸……”
“是啊,有刺客在恨不得变成羸弱怪,刺客不在就是最坚强的那一个,救人扛刀什么都会。”刚刚和弹簧手一起游戏的瑟维感叹道。
       
     
刺客披风一局下来的发挥也算是中规中矩,除了被赛后问他要糖果的厂长吓了一下。
“trick or treat!刺客哥!”
刚出红教堂的门就被弹簧手扑了个满怀,他接住年轻人,侧过脸时唇瓣不动声色地擦过弹簧手的耳尖,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Treat.”
弹簧手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轻咳一声站定,“巧克力糖?”
弹簧手快速解开深红配黑的包装纸含进嘴里,眯起眼嚼了几下,然后举起了手里的的包装纸把它虚虚地拢回了原状,“形状还有点奇怪……哥你是不是放口袋里然后它有点化了?”
刺客别开了脸示意他好好吃东西别说话。
弹簧手一看刺客披风这表情就知道他是说对了,他落后在刺客后两步的位置,抬手扯住了对方的披风角,左右轻轻摇晃,拉长了声音更像是在撒娇,“哥——是不是嘛?回答我下好么——”
“嘴里含着糖就别说话了。”刺客披风也就这么任着他拽着自己的衣角,踱着步走回求生者大厅,跟随在他脚边的亚历山大歪头看看弹簧手,一跃而起叼住了他的护腕不肯松口,也学得有模有样。
刺客就这样身后带了两个一大一小的尾巴走回了大厅,一路上收获了不少的目光。
      
    
中午时间庄园主正巧将弹簧手和刺客披风匹配进了一场,两个皮皇匹配在一起那更是皮上加皮,只不过刺客还是稳的,弹簧手那是皮不到底不罢休,护腕用完了就摸个箱子来皮,能再摸出个护腕最好,再不济有手电筒也行。
然后刺客还决不肯放弃救他。
开局时还掉线了一个幸运儿。
这一局特蕾西修得非常快乐。
    
理发师肩上鬼脸披风的猩红色眼睛一闪一闪的,他将左手还带着血的指刃背在身后,微微弯腰,然后向还停留在原地没动的求生者们伸出了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
深色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使人辨别不清他的真实情绪。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Trick or Treat.”
特蕾西在结算界面气鼓鼓,收了他俩不少糖果,一出来的气倒是消了不少,她这次穿的是小红帽的皮肤,袋子一直是鼓鼓囊囊的。她抓了一把糖果递给理发师,深紫色的纸包装闪着淡淡的光泽,“Treat.”
弹簧手和刺客也爽快地交了糖果出去,同样也收到了理发师的糖果。
理发师是杰克里最让求生者脑壳疼的一个,战绩几乎与他们的大哥金纹不相上下,平时除了游戏几乎看不到他人。
所以当弹簧手发现他居然会主动要糖给糖时眼睛都瞪圆了。
“牛奶巧克力?”弹簧手干脆利落地嚼碎,“内里还有字……”他展开包装纸,“纯真乖巧……这什么鬼评价??”
可惜理发师收了糖果早就隐身走了,弹簧手只好转向了刺客,“Treat or Trick!”
“Treat.”刺客掏了掏披风内衬的口袋,泛着彩光的塑料纸包裹着深橘色的球形糖果,塑料棒里流淌着不自然的浅绿色。
弹簧手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白皙灵巧的指尖配上如琉璃一般的糖纸,精致的像一件艺术品。“棒棒糖……这个棒能发光吗?”
“可以的。”刺客在弹簧手来回把玩棒棒糖时将理发师给他的巧克力塞回了口袋里,他不用展开都能想到这个老流氓写在里面的话是什么。
“扳弯了就行。”
     
对,其实理发师不仅是杰克里最喜欢扇求生者大耳光子的那一个,还是最表里不一的那个。
表面冷酷无情实则是个飙车流氓。
不透明的糖纸里是两个漂亮的花体字,“喜糖。”
       
          
刺客披风被绑在狂欢之椅上,黑色的荆棘条牢牢地控制住了他的行动,浑身上下只有两条大长腿还能蹬一蹬,头顶的血格在岌岌可危的边缘。
这一局弹簧手开局撞鬼,一个拐角和美智子面贴面,直接砸了一个板子。只不过美智子及时躲开,接着一个传送就去找了海伦娜。
现在的局面是海伦娜小姐先回了庄园,他半血被绑在靠近大门的椅子上,剩下的威廉在围墙往小门跑,红蝶在等传送CD,而弹簧手应该开了小门在等威廉过去。
应该能保平。刺客披风活动了下发凉的指尖,转动视角看着那个小小的亮色身影越来越小。
黑色与血色的雾气出现在戴着鬼面的美人身上,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就停止了,他长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阴沉的天空。
    
“重逢+200”
    
“——不是你回来干什么?!”
身上的荆棘条被强力拽下,手上的镣铐也被解开,头戴着贝雷帽的年轻人抿紧了唇没有说话,跑到大门前。一只手死拽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大门的密码键上飞快地按着,“哒哒哒”的声音急促的就像他现在咚咚直跳的心脏。
刺客蹬了他一眼也没继续再啰嗦下去,转过身与他背靠着背,提防着一旦发现了他们远飞过来的红蝶。
不过幸好威廉帮他们拖住了鬼面美人,大门的进度条在逐渐变得完整。
威廉头上的图标显示他已经出门了。
冰冷的铁质门应声而开,刺客抽空回头瞅了弹簧手一眼,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角,难得地勾出一个笑,又很快恢复平时的平静。
“走。”
心跳声从小逐渐变大,红毯的尽头是快速靠近以扇遮面的美人,扇边的刀锋却泛着冷光。
刺客一手被弹簧手拉着,回过头另一手朝那美人比了个心,倒退着出了大门。
   
胜利。
    
       
“诶诶诶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是我也是关心你嘛……你中午那局为了救我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那我岂不是要这局补偿回来——”
红衣美人结束了结算界面,一出来就听见了弹簧手絮絮叨叨解释的声音。
还看见了揪着弹簧手耳朵不放手的刺客披风。
“美智子姐姐对不起啦……”弹簧手趁刺客手放松挣脱出来,接着转身小心翼翼地双手合十低头向她道歉,“因为很想赢所以就冒险从墓碑那里绕过来救人啦。”
“能赢下这场游戏靠的是公子的本事,为什么要向妾身致歉呢。”美智子——或者说红蝶,以扇遮住半脸,美目微弯,“胜者应该获得奖赏。”
弹簧手没出声,偷偷地往旁边瞥刺客。
刺客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拧起的眉却是放松下来了。
    
游戏中的伤害并不会带到现实中的庄园来,但他还是会下意识地护着他,尽力让他避免受伤。
就算他不需要帮助。
      
威廉与海伦娜已经向美智子要过了糖果,弹簧手也要到了糖果。是一种由玻璃小瓶装着的小粒糖果,形状像小星星。
“是金平糖。”弹簧手开口解释道,“唔……还有,美智子姐姐让我把你的这份也给你。”他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偷吃了松果还不够,还要把口袋装得满满的松鼠。
他把还带着他些许体温的玻璃瓶塞进刺客的手里,指尖蹭过刺客虎口处的皮肤,讨好似得拽了拽刺客的袖子,“刺客哥……”
“……知道了。”刺客注视弹簧手良久,才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把那支小小的玻璃瓶塞进了口袋。
“那哥你……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气过。”
可你刚刚生气的样子像要把我吃掉一样……弹簧手在心里暗自嘀咕。只是这话他当然不可能说出来。
“那……Trick or Treat?”
“Treat.”
    
美智子回到了监管者大厅,有些意外地看到了架着画板在画画的理发师。
他摘下了指刀,捏着画笔的后半截在纸上涂抹着。手上的骨节过于突出,几乎能想象得出主人是如何一种消瘦的状态。
“做不必做的事被称作艺术。”美智子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笔触熟练而优美的风景画很好的疏解了她刚刚一败涂地的不愉快。“那保护不必保护之人又被称作什么?”
高挑男人的手顿了顿,思索片刻后开口,“人们大概会将其称作……”
他刷下了另一笔,“爱情。”
          
“果汁夹心糖?”弹簧手跟着刺客回了求生者的大厅。拆了糖果包装攥在手里,舌尖卷过糖果又稍稍使力将其咬开,“唔……”
“嗯。”刺客动作自然地从弹簧手的手心里扣出那张皱皱巴巴的包装纸,折平整了放进口袋。“晚上的游戏有排到你么?”
“没有……好像是没有吧。”弹簧手想了想,下意识地摩挲自己的指腹。“那刺客哥你呢?”
“没有。”刺客推开门往楼梯上走,“去洗个澡吧,记得把头发擦干。”
“好呀。”
       
        
         
“刺客披风?那个——你能不能停下来听我说句话……”
房门把手转了一半被停止,刺客慢慢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收回了手,看向来人。“什么事?”
旧装慈善家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后脑勺,声音放低了些,“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刺客你身上还有没有糖果,我想收集得多一些……”
“送给艾玛小姐么?”刺客顺势接过了他没说出来的后半句。
旧装慈善家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不是……额……是…那个……”
“没事。”刺客拍拍他的肩,表示理解,他把兜里还剩的几颗递给旧装,“加油。”
        
但是他把糖给了旧装慈善家后该去怎么哄那个洗完澡不听话没有吹干头发的小朋友呢……
         
“哥——!”弹簧手见他开门进来下意识地从床上一跳起来,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又没吹头发跑上了刺客的床,手忙脚乱地想下来却被柔软的被褥绊住了脚,嗷呜一声闭上了眼等着被摔。
接着被稳稳接住。
“要不是亲眼看见了全过程,”刺客将他向上托了托,“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来投怀送抱的。”
我当然有那么一丢丢是故意的……弹簧手在心里小声嘟哝。
“不过洗完了澡不去自己房间待着,来我这儿做什么?”刺客把他放回床上,背过身脱下自己的披风。
洗的干干净净然后还很自觉的蹲在床上……
刺客面无表情地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进了淋浴间冲凉。
    
他不是没有察觉弹簧手对自己抱着别样的感情,他只是不敢确认。
他想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却更期待房屋在那之前倒塌。
        
“刺客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啊?”弹簧手坐在床沿,两条长腿晃啊晃的,白皙的小腿肚像极了成色上好的玉石。
淋浴间里的水声不断,刺客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太真切,“能接受,但谈不上喜欢。”
“那还有剩的糖果吗……我想吃。”
刺客没答话,房间里只剩下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过了一会儿。
“还想吃糖?”刺客披了一件白衬衫出来,腰腹处的水渍还未被擦净,布料紧贴着腰身勾勒出诱人曲线。“牙不要了?”
弹簧手只瞟了一眼就匆匆转开,耳尖与脸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唔……”
“嗯?”刺客难得带了些笑意,坐在弹簧手身侧看着他。
他刚洗完澡出来,就算隔了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皮肤和温热的呼吸。
弹簧手觉得在这么下去自己头上都能冒烟了。
“我我我不管……!”他缩了缩脖子,把腿收回来用双臂抱住,侧脸向刺客伸出一只手,“Trick or Treat!”
   
“Neither.”刺客挑挑眉。
弹簧手意外地歪头看他,小心翼翼地隐藏好眼底的失落和一些其他东西,想把手收回来。
而刺客把这一切收进眼底。
他伸手拉住弹簧手听了这句想要收回的手,动作自然地将手指收拢,和他十指相扣。
然后猛的一发力将他拽进自己的怀里。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刺客能感受到弹簧手脸上细小的绒毛,而弹簧手能闻到刺客身上淡淡的味道,不是沐浴露也不是其他什么东西的味道,就只是属于他的那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呼吸变得灼热,而话语已是多余的东西。
刺客轻轻地贴上弹簧手的唇,而弹簧手并没有反抗。
      
“Only a kiss.”
       
         
        
“玛尔塔中了脏锯,暂时起不来。你去保护海伦娜,我来摸这台机子。”
即使是大半夜突然被排到游戏,刺客也语速飞快,在密码机上敲击的手指灵巧如蝴蝶,如果不是进度条缓慢,弹簧手几乎以为他被特蕾西附了身。
“那我走之前能不能要个亲亲?”
“别闹。”
“QAQ”
“……”
“亲一下我就去!跑着去!”
“……行吧。”
“嘻嘻嘻爱你哦刺客哥哥~”
“小朋友等我。”
       
从围墙外藏了红光贴过来的歌手小丑:……
         
             
后来他们这局赢了,四出。
听说是歌手突然翘班了。
       
被歌手拽去被迫听他嚎了一晚上到天亮的苦情情歌的理发师:……甘霖娘
           
       
而那两个罪魁祸首呢?
    
游戏结束后洗的干干净净当然是滚到床上去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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